另一個弟子也嗅了幾下,?驚疑道:“沒道理啊,?你們看,?那海棠樹栽在後山,昨個我去時,?也才開了點苞,?短短一夜,難道就開了?”
因為距離頗近,弟子們的話幾乎一字不落的鑽進了洛月明的耳朵裡,?羞憤之下,張嘴咬着大師兄的肩胛,用幾乎沙啞的不成調子的嗓音道:“有……有人,關……關窗戶。”
人要臉,樹要皮。身為一個正經人,怎麼可以在人前行那種見不得人的事?
即便這些弟子隻嗅着了氣味,未曾親眼瞧見,仍舊讓人難以接受。洛月明的腦子混混沌沌,隻知道大師兄此刻待自己十分溫柔。
溫涼的雙唇仔細拂過滿身的鞭痕,原本火辣辣的傷處,竟緩解了幾分,酥酥麻麻的。
有好幾次,他都想伸手撓一撓,可雙腕被死死束縛着,根本無從下手。
“月明,不要想别人,隻許想我,月明。”
原本洛月明還挺硬氣的,想掙紮幾下—?—最起碼不能被大師兄綁着來。結果一聽大師兄喚他名字,腰眼立馬就酥了,僅有的一絲理智,也全部喂狗了。
謝霜華随手将書桌上礙事的東西推開,雙手掐着洛月明的腰,将人往上一提,之後緊跟着往前一湊,如此一來,二人貼得更緊了。
洛月明有些驚奇的想,大師兄這醋勁兒也忒大了些,光是大張旗鼓的點火,可又不肯滅火,讓他一個人憋得俊美通紅,這很不地道啊。
當即還要張嘴咬人,下巴就被一把鉗住,如此一來,他被迫昂起臉來,入目便是師兄放大的俊臉,倒映在一雙嫣紅的眸子裡,一片波光粼粼。
還沒來得及思索大師兄想對他做什麼,就被鉗開了唇齒,大師兄不知從何處摸到的毛筆,往他嘴裡一塞,肆意攪弄着他的唇舌。
時不時的深入喉嚨,攪得他喉嚨驟縮,身子不受控制的顫抖着,宛如害喜的婦人,偏轉過頭,作出一副即将吐出來的模樣。
可胃裡空蕩蕩的—?—大師兄并沒有喂飽他,什麼也吐不出來。反而被逼出了一層冷汗,順着滾燙绯紅的面頰,無限旖旎的滑入頸窩,精緻的喉結顫顫的一抖,紅潤的雙唇輕輕一啟,緩緩吐出一字:“别……”
謝霜華咬着他的耳朵道:“别?隻是這種程度,你就要百般拒絕,那狂徒在你身上,留了那般恩愛痕迹,你怎不同那狂徒說,别碰你?”
洛月明聽得心驚膽戰,暗想,這年頭的高危職業,怎麼都這麼厲害的。
别人家的美人師兄,在床上千嬌百媚,媚骨天成。自己家的美人師兄就不一樣,把他當個什麼漂亮物件,興趣來了,就擺弄擺弄,興趣沒來,就退避三尺,同他說什麼,把他當弟弟,對他從未情愛。
全是鬼話,古人誠不欺我,男人的嘴,吃人的鬼。洛月明又羞又臊,覺得此事不太對頭兒。
哪有年下攻被人綁起來作弄的,不僅如此,還被作弄得渾身酥軟,熱汗淋漓的?
難道說,自己吞了個妖丹,把該有的骨氣全部拋到了九霄雲外了?
洛月明頭疼至極,萬萬不肯承認是自己技不如人,咬了咬牙,擡腿欲将大師兄踹開,可才一擡起腿,就被大師兄一把抱住,狠狠往上一提。生生舉過頭頂。
就聽咔嚓一聲,差點沒把他的長腿給掰斷了,痛得口中嘶嘶抽氣,大師兄已取過毛筆,緩緩從硯台邊舔過,自他眉心,一直劃到喉結,深吸筆淺一筆的在他身上作畫。
倘若光是作畫,其實也不打緊,畢竟怎麼說,也算是一件文雅的事。哪知要死不死的,那柔軟的筆尖吸足了墨汁,在耳環邊上打轉,震得紅珠子發出陣陣清響。
也不知是疼,還是羞的,洛月明狠狠一揚頭,露出一截雪白纖細的頸子,又遭大師兄一把握住,痛楚從唇角溢了出來。
外頭的弟子們原本都打算走了,一聽這聲,又折身回來,四下逡巡。
“你們聽,好像有什麼聲音?”
“哪有什麼聲音?這裡靠近大師兄的住處,大家小點聲,大師兄喜歡清靜!”
“不對,好像真的有聲音,大家仔細聽聽!”
衆人聽罷,紛紛閉嘴,豎起耳朵仔細聽了聽,果真聽見似哭非哭,似笑非笑的聲響。
聽得衆人渾身一顫,其中一人道:“好像是貓罷?這個時節,貓發了情,也正常。昨夜還有一隻大狸花貓在山門口叫了一整晚,就是這個聲音,沒錯了!”
“不是吧?怎麼聽見不太像……”
“要不然,大家還是分頭找找,可别是什麼妖精!”
屋内,滿室春色,謝霜華壓低聲兒道:“月明,他們要過來了。你不出聲阻止,是想讓所有人都看見,你是怎麼被師兄壓在桌上戲弄,渾身都畫滿了花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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