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隻是想一想,還沒來得及禦劍,就聽頭頂嗖嗖幾聲劍光,在場仙門百家聞聲擡眸一瞥,便見柳宗師禦劍自峰上掠下,一襲玄衣,墨發翩飛,手裡執着一把折扇,頗為風流地款款搖着。
才一出場,就聽見無數女修倒抽冷氣的聲音。
以及一些男修的低聲唾罵:“呸!裝腔作勢!别人都是走來的,就柳宗師是禦劍上來的!憑什麼!”
“就是,本來場上還好好的,看看這些女修,一個個就跟八輩子沒見過男人似的,羞不羞!”
洛月明聽了幾句,心道,罵柳宗師就罵柳宗師,為什麼要把圍觀的女修也罵上了呢。畢竟師尊這張臉具有欺騙性,誰瞧見了,不得拍着大腿叫一聲見鬼。
當即便走了過去,好言相勸道:“二位,你們這麼說,那可就不對了,人各有志,礙着你們什麼事了?”
二人轉過頭來,見洛月明身着天劍宗的宗袍,便冷笑道:“你是天劍宗的弟子,當然這麼說了!這次蒼墟派召集仙門百家過來,就是要讨個公道的!看你們天劍宗怎麼解釋!”
洛月明覺得,沒法跟這兩個人溝通,索性點頭道:“其實我也覺得宗主這樣姗姗來遲不好,很不好。”
二人道:“想不到天劍宗居然出了你這麼個明事理的弟子。真乃修真界之福,小兄弟,你日後必定會有出息的。”
洛月明:“過獎。”
再一回神,便見頭頂又嗖的一聲,飛掠來一道白影,正是他心心念念,昨夜抱在懷裡,百般疼愛的大師兄。
一見謝霜華出來,原本就有些雜亂的校場上,登時響起排山倒海一般的尖叫聲。
方才的弟子見了,又呸了一口罵道:“裝什麼裝!”
另外一名弟子見了,也罵:“飛什麼飛!”
而後二人又雙雙轉頭過來,準備聽洛月明應和兩句。
哪知洛月明擡腿就将二人踹倒,指着他們的臉罵道:“他想飛就飛,他的事你們少管!”
語罷,一揮衣袖,背着手擠開人群往台上去。
二人無緣無故被踹了一腳,又被劈頭蓋臉罵了一通,互相望了一眼,滿臉不解地嘟囔道:“那人是誰呀?”
柳宗師款款落座,側眸一瞥,見除了大弟子之外,其餘四個弟子都沒到,不由眉頭一蹙,不動聲色地低聲道:“霜華,他們四個去了何處?為何還不來?”
謝霜華低聲道:“回師尊,玄度犯了大錯,弟子罰他去戒律堂跪省,小師妹身體不适,清規過去照看了,想必稍晚些便會過來。”
柳宗師聽罷,怎麼都覺得還少了個人,略一思忖便問:“那月明何在,他可是也犯了什麼錯處……”
話音未落,便見洛月明從台下走來,規規矩矩地拱手拜道:“師尊恕罪,弟子來晚了。”
柳宗師見他來了,便不再多言。
如此,洛月明如願以償地往大師兄的跟前一湊。
像這種仙門百家齊聚的盛況,平時并不常見,三年五載可能會聚一次。除了仙門仙首,或者有頭有臉的家主,少主可以落座之外。身為弟子,就得時時刻刻站在師尊身後。
就跟哈巴狗似的,師尊讓坐才能坐,師尊讓跪就絕對不能站着。
按身份來說,洛月明是最小的弟子,本不應該站在大師兄的身側,應該往角落裡站着才是。
但反正其他三個師兄師姐都沒來,也無人會說什麼,便悄悄往大師兄身旁一湊,擡眸偷觑大師兄的臉。
大師兄的臉很白,常年如冰似霜,雪白的一團,平時不苟言笑,瞧着還挺涼薄的。身姿挺拔,偏愛披麻戴孝那一卦,常見穿着一身白,寬肩窄腰,雙腿修長,說不出的風流倜傥。
就是這麼一個如玉如樹的人,在床上竟然熱情似火,勾得人魂牽夢萦,魄散魂飛,當真讓人難以想象。其中滋味更是說不出的美妙,雖然具體的細節記不大清了,但讓人回味無窮,一時一刻都在惦記着,什麼時候才能再親一親大師兄的芳澤。
洛月明想着,昨晚自己喝醉了酒,酒品又很一般,沒準把大師兄弄疼了,瞧瞧大師兄的臉色多白,眼底還有一抹淡淡的青灰,必定是昨夜沒曾睡好。也就是說,又淦了大師兄整整一夜未曾停歇。沒準早上大師兄醒來時,二人還沒分開……
再瞧瞧那腰身,這般纖細,自己一手就能掐住,昨夜,必定是狠狠折騰了幾番,也不知道大師兄的腰還疼不疼了。
悄悄探出手去,洛月明表面一本正經地聽師尊與其他仙門仙首談話,實際上魂兒都飛了,暗戳戳地摸了摸大師兄的手。
觸手冰涼,還戴着漆黑的護甲。洛月明不喜歡護甲,就喜歡貼着肉摸。
于是膽大妄為地捏着大師兄的手指關節,成功讓其蜷了蜷手指,但也沒阻止,變相默許了一般。洛月明嘗到了甜頭,轉而去摸大師兄的手心,小拇指有意無意的,輕輕在手心裡搔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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