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宜姝原本還以為他是擔心她會有危險,下一刻卻聽見了他的心聲,原來他擔心的是楊靖!
花宜姝心中頓時就不高興了,她這個人貪心又雙标,她可以關心别人,喜歡别人,但是小處子不可以,他必須得将她放在第一位!而現在小處子竟然為了楊靖給她甩臉色。
花宜姝心裡不滿,但是信使會在每日卯時正和酉時正傳遞一次巫州那邊的消息,她已經錯過卯時正了,不能再錯過酉時正,這封信晚一日送出去,蕭青就多一分堕落的危險。
蕭青本來是個好人,就算不能為她所用,花宜姝也不能忍受她去和畜生為伍。
于是她暫且壓下這點不滿,對李瑜道:“讓楊靖傳信确實危險,但妾身有不得不這麼做的理由。”在李瑜疑惑的目光中,花宜姝緩緩道:“陛下或許不知,有些女人一旦被男人得了身子,就會由身到心地服從對方,蕭青被越不凡擄去那麼久,我擔心……”話不必說得太明白,對方懂這個意思就夠了。“這封信是我盡全力挽留蕭青,倘若蕭青執迷不悟,也就不必再顧及她,讓楊靖與我們裡應外合,到時候陛下的大軍就能踏平鬼樓。”
李瑜明白了花宜姝的意思。原先是一直顧忌蕭青才縮手縮腳,再加上鬼樓那地方的确易守難攻,所以大軍才一直按兵不動,如果不必再顧忌蕭青……想到這裡,李瑜不免可惜,雖然他從前一直偷偷看蕭青的熱鬧,但他也的确很欣賞蕭青,卿本佳人,可千萬别從賊啊!
這樣想着,李瑜展開了花宜姝交給他審閱的這封信,一開始他表情還很正經,然而看着看着,他就臉紅了……
十月初五,這封信到了蕭青手裡。
彼時蕭青剛剛應付完越不凡,正是身心俱疲的時候,回身時,忽然在梳妝台上看見了這封信。
她神情一凜,立刻朝周圍看了看,所有窗戶緊閉,沒有任何外人進入過的痕迹。
難道是越不凡留下的?
他武功比她高出許多,若是想要神不知鬼不覺留下這封信,倒也不是難事。
蕭青遲疑着上前,當看清信封上的字迹時,蕭青怔住了,捧起這封信,她手指微微發顫。
信封上寫:蕭青姐姐親啟。
這是花宜姝的字!她有一手很漂亮的小楷。
蕭青打開了這封信……
與此同時,即将抵達下一處州府的大船上,花宜姝終于把張太醫請來了。
張太醫研究出了鬼樓“解藥”的解藥,正是意氣風發的時候,得知花宜姝的煩惱,他微微訝異,“夫人的頭發還沒長好,恕臣冒昧,可否讓臣親自看看?”
花宜姝隻好将實情說了出來。
張太醫聞言一愣,為難了半刻後才道:“可是夫人,陛下後腦勺那個地方本來就沒有頭發啊!”
花宜姝呆住,頭一回流露出直白的震驚神色。
見狀張太醫解釋道:“數年前,陛下遭遇刺殺,十分兇險,腦後被削去一層皮肉,從此那個地方就很難長出頭發了。不過也就拇指蓋大小的一塊地方,平日裡是不妨事的。”
花宜姝:……
她想到這些日子以來心虛愧疚的自己,想到因為心虛愧疚而對李瑜百般溫柔的自己,再想想李瑜因為頭發好幾次陰陽怪氣,連她說雪兒整天掉毛他都敏感起來要她哄上半天……
拳頭忽然就硬起來了。
第77章狡猾,李瑜太壞了吧……
花宜姝客客氣氣地送走了張太醫,然後把曹得閑叫到了跟前,問他知不知道六年前陛下遭遇刺客一事。
曹得閑跟在天子身邊十年,這件事他自然也是知道的。
回憶了一番後才道:“咱家記得當時是陛下前往護國寺祈福的路上出的事,那年鬧旱災,流民進不了城,就都擠在城郊,陛下出城沒多久,就被一群流民圍住了。”
花宜姝奇怪道:“侍衛呢?就那麼看着陛下被流民圍住?”
曹得閑道:“當時陛下看流民可憐,想要舍些銀錢給他們,誰料流民中混入了喬裝打扮的刺客……也幸好陛下的後腦比常人平一些,陛下也躲得快,才隻是削掉了一層薄薄的皮肉,否則隻怕當時就沒了。”
花宜姝捏着扇子的手一緊,追問,“後來呢?”
曹得閑:“後來陛下養好了傷,又追查出了刺客背後的人,這事兒就這麼過去了。”
花宜姝:“誰那麼大膽敢刺殺一國太子?”
曹得閑就歎氣,“還能是誰,不就是貴妃及貴妃身後的人。”
花宜姝了然,又是這幾個原書中連名字也沒有的惡毒炮灰,她道:“陛下後來養好了傷有說什麼麼?”
曹得閑搖頭,回憶道:“養好傷後陛下就再也沒提起過這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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