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兩個、三個……十個……】
【怎麼才二十多人?堂堂鬼樓大本營就這麼點人?越不凡呢?死哪兒去了?】
【蕭青又被關在哪裡?】
【龜孫子敢跑……别想跑,一個都别想!】
花宜姝:……
見勢不妙的青衣人想要打開大門逃出去,卻被李瑜一錘子錘爛了手,他發出殺豬般的慘叫,轉身逃向了後院。打光了其他人的李瑜就拎着大錘子追在他後邊。
兩人漸漸接近花宜姝所在的地方。
花宜姝站了起來,忽然沖着李瑜喊了一聲,“夫君!”
花宜姝還是頭一回這麼喊,聽見聲音的李瑜愣住了,有一瞬間他腦袋稍稍往後偏,似乎想轉過頭看看身後是否有人。但他立即克制住,擰起眉頭問:“你為何在這兒?”
他這麼一耽擱,原本快要被李瑜追上的青衣人瞬間逃出生天,他感激地看了花宜姝一眼,還以為這位鬼樓前輩是特意出聲救他,下一刻卻見花宜姝捂着胸脯淚光盈盈指向他:“夫君,他摸我!”
青衣人:!!!
李瑜:……
李瑜腦子狠狠嗡了一下。他看了看花宜姝捂着的地方,再看看那個沒戴面具面容猥瑣的青衣人,神情前所未有的猙獰起來。
【你敢摸她的胸,你怎麼敢!】
砰的一聲重響,借着輕功爬上屋頂想要逃跑的青衣人被一錘子從屋頂上轟了下來。
“說!你摸了她多久?”
青衣人擡起頭,正對上李瑜猙獰可怖的面龐,他搖頭忙要解釋自己是被冤枉的,李瑜卻壓根不用聽他的解釋,擋住花宜姝後直接一錘子砸死了他。
青衣人徹底沒了氣息。
花宜姝的視線被李瑜擋住,看不到青衣人的死狀。不過她無所謂,反正她的目的已經達到了,早在青衣人面前假扮鬼樓中人時,她就已經下決心不能讓這個人活着。
死得好,死得活該,死色鬼,連我都敢搶,以前不知害了多少好女兒,下刀山去吧!
心裡這樣想,花宜姝面上卻掉下幾滴淚來,撲進李瑜懷裡嘤嘤嘤起來,“陛下終于來了,我好怕,我還以為要被他們糟蹋了。”
咚咚兩聲,李瑜手裡的流星錘落地,他悶悶地抱住她,沒有說話。
【别怕,别怕,是我沒有保護好你。】
花宜姝微微一愣,悄悄擡起眼角去看,卻對上李瑜微紅的雙眼。
她心裡也莫名一悶,像是被錘了一把。
她心想:怎麼回事?難道李瑜已經察覺不到我在說謊了?
在李瑜身邊已經待了不短的時間,因此花宜姝心裡清楚,李瑜是個極其敏銳之人,那些但凡在李瑜面前偷奸耍滑、說謊哄騙之人,都逃不過他的感知。
或許連他自己也沒有意識到,但他卻會直覺遠離、厭惡那些企圖對他不利之人。這也是明明他并不是很聰明,馭下之道也并不高明,身邊卻盡是忠誠可用之人的原因。因為那些奸猾之輩,早就已經被他不自覺排斥了出去。
曹公公自認忠心不二、一心為主,連他自己都沒發現被李瑜重用十年的他已經不自覺開始倚老賣老、陽奉陰違了,李瑜卻敏銳地在他變得更加貪婪之前将他一腳踢走。
花宜姝自認演技出神入化,老江湖如大老闆,也看不出她的僞裝。可是一旦她在李瑜面前裝模作樣,李瑜對她的好感立刻就會下降。
當初在嶽州,在花熊的屍體前遭到曹公公的揭穿,花宜姝一番表演吓得牡丹推翻供詞,驚得曹得閑不僅懷疑自己還對她生出了愧疚,可是李瑜呢?當時他神遊天外,對她賣力表演出的傷心憤怒沒有絲毫動容。
離開嶽州前她生了一場病,那天晚上她并沒有把握李瑜會來看她,而一直到如今,她都不明白李瑜當時為什麼會偷偷摸摸去看她。
正是因為早就知道李瑜不吃她那一套,所以如非必要,花宜姝都不會再在他面前做戲。而剛剛,她也并沒有賣力表演,這種拙劣的演技,随便換個人來,都能看穿她隻是裝哭撒嬌罷了,這樣淺顯的做戲,更不會觸動李瑜那根敏銳的神經,他也會看出她是在裝模作樣求安慰,因此不會引起他的反感。
可是她沒想到,敏銳如李瑜,偏偏信以為真了。
靠在他堅實的胸膛前,花宜姝微微勾起嘴角。
小處子啊小處子,原來感情竟然已将你蒙蔽至此了嗎?
傻成這樣,換做那起子心思詭谲的小人,你怕是要被人蒙騙一輩子吧!
思及此,她忽然擡起頭,一邊抹眼淚一邊沖着李瑜笑,在對方看似威嚴實則呆滞的目光中揶揄道:“陛下真傻,我都是騙你的。我怎麼舍得讓其他人摸我?我這裡,隻給你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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