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雖然兩人動過和首輔結親的心思,但是兩人想是一回事,見到自家閨女和首輔私底下相好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玉瑤郡主倒是比沈岑風鎮定得多,面上雖也有怒氣,但語氣倒還算平靜,轉頭對沈晚照道:“阿晚,你讓為娘好生失望。”
沈晚照臊眉耷眼:“娘……”
玉瑤郡主問道:“你和首輔到底是怎麼回事?”
沈晚照猶豫半晌,最後面帶尴尬地說了實話:“我喜歡他,他也喜歡我……”
玉瑤郡主深吸一口氣:“你如今年紀尚輕,看人是好是壞還分辨不出來,你怎知道他是真心實意想娶你,還是想占些風流便宜?“
沈晚照張了張嘴:“其實……他說過要來提親的事,隻是我怕你們不同意,所以攔住了……”
玉瑤郡主:“……”
沈岑風現在不氣了,他真的想撬開閨女的腦袋瓜看看她是怎麼想的,這都什麼奇葩思維啊!
她尴尬解釋道:“不是……咱們……次輔,我怕你們不樂意啊。”
沈岑風差點氣樂了:“難道我們還能比看見你跟人私下相好更不樂意?”
沈晚照呐呐不敢言語,沈岑風道:“官場上是一碼事,你的終身大事又是一碼事,你若是真喜歡他,大可以來跟我和你娘好好說,偷偷摸摸的豈不是更讓我們生氣!”
沈晚照這才歉疚起來,低聲道:“爹娘,我知道錯了。”
兩口子最心疼她這模樣,見她如此,氣也消了兩三分,沈岑風正在糾結要不要罰她跪一陣,玉瑤郡主就已經道:“罷了,你先回院子好好洗漱一番,這事兒容我和你爹商議後再說。”
沈晚照如蒙大赦,腳下抹油地跑了,沈岑風氣得直嚷嚷:“都是你給她慣的,要不是你打小寵成這樣,她哪裡敢這麼膽大包天!”
玉瑤郡主用力拍了他一下:“行了!你還挺會找理由,那我問問你,誰當初翻牆給我送花,月下給我彈琴,時不時還寫幾首酸詩腐詞?我看這就是家學淵源,阿晚是跟你學了這毛病!”
她說完哼道:“要說沒規矩,你當初不是比他沒規矩多了,要罰她先罰你才是!”
沈岑風老底被掀,老臉一紅,嚷道:“我跟她能一樣嗎?!能一樣嗎!你哪頭的!你哪頭的!”
玉瑤郡主一把把他按在帽椅裡:“好了!現在當務之急不是想法子嗎?”
她細細分析:“阿晚這事做的雖然不妥,但從咱們家現在這情況來看,倒未必是一樁壞事。首先外面風言風語不少,若是阿晚和首輔真能成,倒也少了閑言碎語,再說爹娘給咱們阿晚提的親事咱們沒瞧中,但也不好直接推托,要是真能成事,既能跟爹娘婉拒了,也不會得罪人,豈不是一舉兩得?”
她想了想又道:“咱們本就是有這心思的,要是真能成,也不算是壞事啊,你覺得呢?”
沈岑風歪了歪頭,面色緩和幾分,又遲疑道:“要是……不能成呢?”
玉瑤郡主面上一僵,深吸一口氣道:“那就等到明日,要是明日他那邊還沒動靜,我就是當個惡人,也絕不許閨女再見他了!”
雖然兩口子立了flag,但首輔倒真是沒讓兩人失望,沈岑風這邊臀部還沒在椅子上坐熱,就聽外面們往戰戰兢兢地來報:“二爺,夫人,首輔說是想來求見您,如今正在府門口等着呢。”
兩口子對視一眼,彼此都有些滿意。
沈岑風心裡仍是不大痛快,磨磨蹭蹭地把一盞茶喝完,這才吩咐道:“讓他進來吧。”
沒過片刻溫重光就已經帶到了,身後連個侍從都無,膽子倒是挺大,也不怕沈岑風拿刀把他剁了。
沈岑風冷哼幾聲,上下打量他幾眼,見他三千青絲用羊脂玉簪子挽住,更顯得面如冠玉,一身寶藍色松鶴紋直綴,腰上用墨綠色宮縧系着玉佩,玉佩看看壓着直綴,行止間玉佩竟紋絲不動,端是一副名花傾國兩相歡的風采,舉手投足訴不盡的風流。
他想着溫重光就是靠着這皮相拐走女兒的,臉色就更臭,連連冷笑:“不知尊駕有何貴幹啊?”
溫重光神色溫雅,禮數周到:“求親。”
沈岑風一甩袖就要走人:“我們府上沒有你要求的人,趕緊走吧!”
溫重光微微一笑:“二爺沒聽我說的是誰,為何如此武斷呢?”
沈岑風想回一句不管你求的是誰我們府上都沒有,但又覺得有些幼稚,隻得氣哼哼地坐下了。
溫重光肅了面色,拱手長揖:“我與令愛……是我唐突在先,不怨您生氣。但請您相信,我傾慕阿晚已久,若癡若狂,願以餘生為聘,與她恩愛不疑,攜手白頭。”
沈岑風面色恚怒,并不言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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