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司盛夏晃了晃酒杯,抿了一小口,她想問出心中的疑惑,“是衛淩馨本身的态度這麼淡定,還是變成夏岑的衛淩馨,這麼淡定?這麼……事事看透?”
夏岑看向司盛夏,仿佛猜到了她要問的是什麼,回之一笑,“有什麼不同嗎?”
“我感覺你好像知道很多事,隻是不能說,就像冷磬不得不離開,也是身不由己。”忽然覺得這兩件事可以合并在一起去思考,司盛夏放下酒杯來到夏岑跟前,“你也在擔心了對嗎?”
夏岑垂眉盯着自己杯子裡的紅酒,輕輕晃了晃,笑道:“以你的聰慧,就算離開她也會是一名優秀的律師,要不要什麼都不想,隻想努力工作呢?”
“努力工作?”
“專注一件事,就會暫時遺忘一些事,既然她會回來,在這之前努力把自己變的更好,你覺得如何?”夏岑給司盛夏打氣,擡眉道:“至于那個優盤,我會用我的方法處理。”
在司盛夏聽來,夏岑已經告訴了自己答案,又覺得不可思議。
如果說任何事都有代價的話……
“能再問你一個問題嗎?”
“你今天要問的問題還真多。”夏岑換了個舒服的姿勢,笑道:“問吧。”
“關于你的代價呢?”
夏岑對着司盛夏噓了一聲,抵在唇上的指尖朝上指了指,“有些話不可亂說,不過我心裡有數。”
“也是,什麼事能難得了你呢?”釋懷的司盛夏知道明天夏岑要早起,看了眼時間道:“不打擾你了,我回去準備接下來要準備的案子了。”
“回去注意安全。”
“嗯。”
……
其實關于這個代價,夏岑自己也不清楚,但總覺得事情好像沒自己想的那麼簡單。
自從叫封清靈的女人出現之後,自從真正的夏岑離開之後,那些時不時出現在夢裡的片段,就像是一種預警。
時刻提醒自己,可能要發生的事。
但夢境裡的提醒過于零碎,讓她無法拼湊,所以當司盛夏說起優盤會引起的危機,她才會意識到夢中所提醒的碎片到底在告訴自己什麼,也因此關于冷磬的存在,才覺得與衆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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