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朗不否認阚齊對老媽态度一百八十度轉變是因為自己,但是從始至終,哪怕是阚齊跟自己勢不兩立的時候他也沒碰過老媽半根毛啊!“我隻想說一句,再怎麼着,阚齊害、害過你嗎?”“他也可以報複我啊,來啊,來害我啊!老娘随時接招!”徐華芳一臉無所畏懼。“哼,”明朗哼笑:“您也太天真了,他要是想害您,您現在還、還能四平八穩的坐這兒穿肉串嗎?”“所以我還得跪謝他的不殺之恩?”明朗閉上眼睛,深深呼吸了一口氣:“我不想跟您争,我隻想告、告訴您,他對您的所有行為,從以前到現在,都是因為我,他對我的感情别人沒……沒法理解,包括您。我也不會奢求您答應什麼,我隻想說,不管他面對怎樣的将來,或好或壞,我都會跟他一、一起扛。”徐華芳一甩頭,難以置信的看着明朗:“你在跟我攤牌?還是在跟我示威?”“我是在告訴您以後我要走的路。”明朗說完扭頭就要出去。“你要去哪兒?!”徐華芳吼道。明朗一句話沒答,拉開門就走了。“你站住!欺負我沒腿是吧!翅膀硬了是吧?有種你就别回來!”徐華芳撕心裂肺的叫聲響徹整棟老樓,門外的明朗頓了一下腳步,遲疑了幾秒,繼續大步走出小街角。他一路渾渾噩噩的走着路來到阚齊的别墅區,按響了他家門鈴。阚齊系着圍裙穿着居家服從家裡走出來,當他看見是明朗站在門口時,明顯很詫異,他以為是楊小歡他們。“你怎麼……不給我打電話?”阚齊用遙控打開大門:“萬一我不在家怎麼辦?”明朗拖着腳拉聳着腦袋一步一步走到阚齊面前,一把抱住他,整個身子挂在他身上:“要是不在……我就等你回來。”直到抱着阚齊的真人,明朗才感受到些許踏實,他鼻尖嗅着阚齊身上的奶香味,問:“什麼味道?這麼好聞……”“我在做蛋糕。”阚齊得意道。明朗疲憊的笑了:“心情這麼好?齊歌都停業了還有這、這閑情逸緻做蛋糕……”阚齊貌似滿不在乎的一笑:“我再痛哭流涕也改變不了停業的事實,還不如做做甜點,排解一下壓力。”他輕輕嘬了嘬明朗汗淋淋的脖頸:“哦咦……怎麼一身臭汗?”“我要跟你一起做。”明朗嘴角牽出一絲笑意。“做?做什麼?”阚齊使壞的問道。“什麼……都做。”明朗在他耳邊輕語,小司機當然不會浪費每一個能開車的機會。…………“是誰教你做的蛋糕?”明朗看着阚齊動作純熟的在烤好的蛋糕上塗抹着奶油,一看就是經常做的架勢,可他從沒見過阚齊做蛋糕,這是第一次。一個大男人弓着腰撅着屁股站在廚台前做甜點,這種怎麼想象都很别扭很娘炮的畫面怎麼放到阚齊身上就這麼和諧、這麼迷人?是因為個人氣質的原因?還是因為中年帥大叔确實帥的很給力?答案都不是,是因為那個人是阚齊,在明朗眼中他做什麼都是教科書級别的典範,内心早已不接受任何反駁了。這充分驗證了一句話:當你愛上一個人的同時,你就會雙目失明,看他幹什麼都是酣暢淋漓,再粗糙的動作在你看來都是一段絕美的舞蹈。“還用教嗎?自己學就行啊!”明朗掃了一遍廚台上的那堆奶油、雞蛋、面粉、水果,又問:“奶油也是你自己做的?”“對啊,這很難嗎?”“對于我來說,真的很、很難,”明朗見他把底層奶油塗抹均勻了,準備裱花,再次提問:“你要做什麼圖案?”阚齊無奈的笑了:“你怎麼問題這麼多?”“我好奇嘛。”阚齊把手裡的裱花袋遞給他:“那你來裱花吧!”明朗顯然對這種細緻的手工活計沒什麼自信,搖頭如搗蒜:“不不不……我沒什麼美術細胞……”“關美術細胞什麼事?”阚齊硬塞給他:“實在不會畫,那就寫字。”“寫字……”明朗遲疑着接過阚齊遞過來的奶油,不知道要寫什麼。阚齊忽閃着眼睛看着他,看得他更不自然了:“哎呀轉過去啦,不、不準偷看。”阚齊呵呵笑着轉過身,背對着明朗。大概過了不到兩分鐘,明朗大功告成,拍拍手喝道:“轉過來,看看!”阚齊轉身定睛一看,白色奶油打底的蛋糕上,用深咖啡色的巧克力醬歪七扭八的斜了幾個字:一輩子的阚小受~他頓時就不冷靜了:“誰是一輩子的小受?笑話誰呢?老子以前隻在上面的……”說着就蹦上去撓明朗的癢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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