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喲!你敢打我?你敢打我?”候船主任殺豬般叫了起來,嘶嚎道,“來人呢,給我把他抓起來正法!”聽到主任的命令,一邊四架警衛機兵跑過來,機兵頭上的探測器掃描向戈軒,随即死闆的電子合成音響起:“這是先生是公會榮譽理事,您沒有權限抓捕他。”戈軒在這裡做過門派備案,機兵掃描一下立即得出驗證信息,他是榮譽理事。公會理事權限極大,說起來會員或理事才是公會的主人,像候船主任這些公職人員都是為理事們服務的,别說候船主任這樣的廳級幹事,就算最高的部級幹事,也沒資格抓捕一位榮譽理事。聽到這話,候船主任嗷嗷叫,他不甘心,大吼道:“别管什麼權限,給我抓!出了事我負責!”警衛機兵不理睬他,他于是又叫來一堆機兵,可是所有機兵都檢索到戈軒的身份,沒有一架聽他命令。憤怒發狂的他終于對身後的小弟們叫道:“機兵不上你們上!給我殺了他!”“主任……這……他是榮譽理事……”一名下屬提醒他。“屁的理事!還不給我上?在這裡他又不能使用秩序攻擊,怕他何來?”衆屬下想想也對,不能使用秩序攻擊的榮譽理事有何可怕?而且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他絕不敢殺人,如此束手束腳,被己方這麼多人包圍,他還能翻天了?就算打不死他,至少能把死光尊者搶過來,那樣的話,也算完成上面交給的任務了。可悲的是,戈軒就算不使用秩序攻擊,也遠非他們這些人可以匹敵,差得太遠了。在戈軒眼中,他們猶如螞蟻一般。一群人氣勢洶洶一擁而上,僅僅三分鐘,這群人全都哭爹喊娘趴地上了,不是斷胳膊就是斷腿,某些人頭頸脫臼了,痛苦的嚎叫聲響徹大廳。戈軒提着半死不活的死光尊者,冷冷向候船主任走去。候船主任吓得臉色發青,連退十多步,忽然猙獰地叫道:“給老子拉響警報,外敵入侵!”“是!”遠處一位幸存的手下應聲就要去拉警報,正在這時,一個威嚴的聲音響起:“好膽!是誰給你們權限胡亂拉警報的?”随着這個聲音,一群人快步走入大廳。候船主任一看,領頭的竟是剛升職的金船事務部部長,他的頂頭上司!“嘿嘿!顧部長,事情是這樣……”候船主任跌跌撞撞跑過去,剛想解釋,那顧部長卻一揮手,打斷他說:“事情我已知道了,這位戈理事不是外敵,你卻要拉響警報,嚴重違反操作章程,我要停你的職!”他訓了候船主任一通,然後快步走到戈軒近前,壓低聲音說:“我是顧容娟的父親,小女這些日子多謝戈理事提拔……”顧容娟從馴獸廢墟回歸,帶回大批幽靈船,這種戰争利器海盜公會前所未見,有一艘幽靈船被研究部門拉去研究,顧容娟算是立下大功,不但她在公會中混到公職,她父親也沾了光,同樣獲得大筆功勳點,這些日子上下活動,就在前天,按照升職程序成了部長級幹事。剛好金船事務部的部長出缺,他頂了上來。剛才他在監視屏幕上發現候船大廳出了事,立即趕來,遠遠看到了戈軒,認出是女兒的老師。這下子不用多說,他馬上立場鮮明地站到了戈軒這一邊。與戈軒暗中通了氣,他再次走到候船主任面前,大聲宣布:“你知不知道?你犯下濫用職權罪,以權謀私罪!來人,立即逮捕他!”這次警衛機兵沒有遲疑,五架機兵從幾個方向朝候船主任逼去。候船主任憤怒欲狂,惡狠狠瞪着顧父,厲聲叫道:“姓顧的,你敢抓我?叫你一聲顧部長,這是給你面子,我呸!什麼狗屁部長?你知不知道我身後是誰?要是今日你抓了我,明天我就讓你吃不了兜着走!你那部長也别做了,去撿拾垃圾吧!”顧父聽到這話,心中一陣猶豫。他知道候船主任之所以如此猖狂,背後是有大靠山的,抓了他,最後倒黴的很可能是自己,因為自己在理事會沒什麼靠山,若非如此,憑着自己的老資曆,哪一年就能晉升部長了,也不會等到現在。候船主任見他猶豫,更加嚣張,罵道:“姓顧的,今個兒這事沒有完!除非你立即給老子磕頭賠罪,不然的話,别想老子放過你!”他這一逼,等于把顧父逼上絕境。當着女兒老師的面,顧父拉不下這個臉,立即斥責道:“好膽!看來你的罪名還得加上一條‘以下犯上’!給我抓!”機兵立即圍過去,候船主任拼命掙紮,罵罵咧咧,最後竟然和機兵混戰起來,場面亂得不可收拾。眼看不使用大功率武器,别想抓捕候船主任,顧父果斷地下令:“此人在總部重地拒捕,已犯下死罪,殺無赦!”聽到這話,有三架警衛機兵端起大功率鐳射槍,大廳四角的自動炮座也開始充能,冰冷的狙擊炮管直指候船主任。候船主任頓時面如死灰,隻要狙擊炮管充能完畢,那就是他的死期,以他的實力,絕對抗不住四門狙擊炮的聯合打擊。他終于後悔,想要開口讨饒,卻拉不下臉,轉頭一看,忽見大廳門口出現三位現任理事,他一張死豬臉立馬煥發出光輝,猶如抓住最後的救命稻草,高叫道:“松柏二老!松柏二老救我!”戈軒擡頭望去,隻見兩位老者一左一右并肩步入大廳。兩老的臉幹硬如同樹幹,其實不止臉皮,隻要暴露在衣服外的肌膚,全都如同褐色的樹皮,表面還隐隐帶着一層熒光綠,仿佛青苔。戈軒一望便知,這不是天生如此,而是後天修煉某種功法導緻的。在這兩個老頭身邊還走着一位老妪,這個人戈軒認識,正是在栀子花俱樂部曾經起過沖突的舞空聖母。正文踐踏(下)踐踏(下)顧父望着這大搖大擺步入的三人,臉色大變,身形向戈軒這邊靠了靠,低聲說:“戈理事,不好!這三位全是現任理事,那兩位老者是同門師兄弟,師兄叫做申屠松,師弟叫做申屠柏,合稱松柏二老!那位女性理事則是大名鼎鼎的舞空聖母!”戈軒不動聲色點點頭,示意他别慌神。這時,三位理事已走到場中,那舞空聖母見到戈軒,臉色不太好看,上次被戈軒威壓所制,她已吓破膽,而那松柏二老不知戈軒深淺,表現就傲慢多了。“怎麼回事?”申屠松厲聲問道。海盜公會的幹事們都得對理事會負責,說起來現任理事算是部長的頂頭上司,顧父不得不答:“申屠理事,事情是這樣,他違反操作規程,擅自拉響外敵入侵警報……”“放屁!誰說我擅自拉響警報的?有誰聽到?”候船主任見來了靠山,再次神氣起來,說,“二老,他血口噴人啊!這個戈軒,他在光天化日之下擄掠死光尊者,我好言相勸,求他放人,他不但不聽,還動手打我!這位新上任的顧部長和他沆瀣一氣啊!”申屠兄弟陰冷地看了看戈軒,又看看他手上提着的死光尊者,樹皮般的臉抽搐了一下,兄長申屠松開口說道:“戈理事,打狗也得看主人!這樣吧,你打他我們兄弟二人就不計較了,把死光尊者放下,你可以走了。”戈軒沉默不語,也沒行動。申屠柏眉毛一挑,暴躁地說:“怎麼?你還不放人滾蛋?我兄長這麼說,已經很給你面子了,别給臉不要臉!”舞空聖母急忙在後面拉拉他衣服,示意他别胡亂罵人。這位百合門掌門其實根本不想來此,她對戈軒又恨又怕,不願再次面對,上次戈軒給她的感覺太恐怖了,她至今難忘。這趟差事是艾薇兒交待下來的,令他們務必把死光尊者帶回去,她又不得不來。在她籌劃中,應該對戈軒好言相向,給戈軒台階下,求他放了死光尊者,然後再施加一些壓力,這麼做才妥當。誰知松柏二老不曉得對方厲害,一上來就擺出高姿态,如此豈不存心引發沖突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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