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是什麼功夫?不用現身也能施展奇技?而且這種能量和光環能不同,倒是有點像奧多諾霍人的特異能量……”她更加驚疑不定。這時活蹦亂跳的顧容娟已意識到戈軒徹底控制了場面,沒看老妖婆和鄂青空都臉色發白嗎?她于是立馬開始告狀:“老師!他們欺負我們,剛才還要殺了我們呢!”“不!沒有的事!”鄂青龍臉色由白轉青,哆嗦着說,“前輩!萬無此事啊!”“你抵賴!剛才你分明想要搶走老師新收的弟子,還要殺我們滅口!”顧容娟大聲指責。“前……前輩!不是……我……我是來維護俱樂部規矩的,要阻止百合門行兇!她可以作證!”鄂青龍情急智生,立馬把鄒盈盈推了出來。舞空聖母惡狠狠瞪了他一眼,想不到危急關頭,這老小子如此不講義氣,毫不猶豫把她賣了。她想了想,面朝虛空躬身說:“不錯,是晚輩心急,想要領走蕾絲邊丫頭們惹出的事,可是晚輩不知這些小丫頭已成為前輩的弟子,望前輩恕罪!”事到如今,她也豁出去了,這些事對方一問即知,想要抵賴也抵賴不了。“老師,她們百合門不但搶人,還使用暴力手段打了我們!”顧容娟繼續告狀,一邊說,一邊氣呼呼瞪着老妖婆。舞空聖母瞥了她一眼,卻不動聲色說:“前輩,您知道阿斯克羅夫大人嗎?此事晚輩是受阿斯克羅夫大人差遣,這些丫頭也是阿斯克羅夫大人索要的人。”她把大靠山阿斯克羅夫擡了出來,一想到背後有阿斯克羅夫撐腰,她又覺得有了些底氣。說到現在,戈軒已對事情的來龍去脈有了個大緻了解,可他依然一頭霧水。首先,那阿斯克羅夫的存在就令他起疑,一頭被他殺死的飛龍如何起死回生呢?其次,這個假阿斯克羅夫好像非常厲害,被舞空聖母這樣的高手當作靠山,想來舞空聖母認為假阿斯克羅夫的實力至少不比他差,這就需要警惕了。最後,這假阿斯克羅夫索要的少女怎麼和自己看中的人一個樣?難道……他也明了改寫生命印記的信息?戈軒思索半晌,心中若有所悟,下了決定。“把行兇的百合門弟子全部留下,妳可以走了!”戈軒那一半強橫意識震動空氣發音,這低沉的聲音轟轟發發,在戈軒意識波動籠罩範圍内來回激蕩,令鄂青龍顫栗。舞空聖母卻臉色一變,讓她把本門弟子留下,豈非扇她耳光?連門下弟子都無法保全,以後她還能擡頭做人嗎?“前輩,阿斯克羅夫大人所需要的蕾絲邊,我可以不帶走,也不對阿斯克羅夫大人禀明這一切,但請前輩放本門弟子一碼,我會讓她們負荊請罪!”她陰沉着臉說。“老師!如此一來,我們……我們被她們白打啦!嗚嗚……”那性格有點刻薄的四花立馬哭了起來。她其實是在裝哭,想博得戈軒同情,讓戈軒為她們做主,狠狠報複剛才打她們的百合門弟子。戈軒多次在她們面前表現出不可思議的威能,讓她下意識認為老師無所不能。既然有老師撐腰,她才不管什麼舞空聖母,一心想要報複。而剛才,她們确實被欺負得慘了,差點丢了性命。舞空聖母聞言臉色再變,這樣的情況下,對方勢必不會放過她的弟子,她不由把心一橫,說:“前輩!如果您一意孤行,晚輩卻也不怕!您要教訓晚輩就來教訓吧,反正波塞冬城有海盜金船監視着,誰也不能把誰如何!”“什麼海盜金船?”戈軒愕然。舞空聖母和鄂青龍一聽這話,立馬對視一眼,心底做出猜測——難怪以前沒聽過彩虹門!擁有如此實力的強者,他們倆都沒聽過,實在有點不可思議,現在算是明白了,原來這“老怪物”是隐居的大能,多半在宇宙哪個角落隐修,直到最近才來波塞冬城,所以才不知海盜金船之事。鄂青龍内心衡量一番,覺得還是和對方交好為佳,為了老妖婆得罪如此高人實在毫無必要,于是解釋說:“前輩,您想必是第一次踏入海神域吧?此地存在海盜公會鎮會之寶,叫做海盜金船,它散發的絕對秩序籠罩整座波塞冬城,在都市範圍内,強者們激發的秩序強度隻要超過它的限定值,将立馬遭遇它無形的狙擊!”頓了頓,他又道:“早些年……嗯,大約在一千年前吧?曾有常務理事在波塞冬城激戰,他們都是躍遷強者,可依然沒躲過海盜金船的攻擊,最終全都灰飛煙滅!因此,隻要在波塞冬城範圍内,沒有哪位高人敢于大打出手……”戈軒恍然大悟,怪不得剛才隐隐感覺到那股籠罩一切的絕對秩序,原來是海盜金船發出的。這麼說來,波塞冬城能維持異樣繁榮,與海盜金船是分不開的。有它在,海盜公會才能維持現狀。不然的話,常務理事之間有了矛盾,恐怕早就開戰了。而躍遷強者之間的争鬥,恐怕沒幾下就能毀了這座繁華都市。這海盜金船可稱得上波塞冬城的守護神,海盜公會現有制度的維護者。舞空聖母見鄂青龍把這些事一五一十告訴戈軒,不由咬牙切齒瞪他一眼。原本她還打算利用戈軒不知這一點,讓戈軒被海盜金船狙擊呢!鄂青龍假裝沒看見她的不滿,心中卻道:“以這位前輩顯示的威能來看,未必就會被海盜金船一擊斃命,那樣我們就慘了,他萬一死前發瘋,不說這會館能否保住,我們的性命都有危險,妳死了沒關系,老子還沒活夠,還想繼續嘿咻小丫頭呢!可犯不着與妳一起死……”舞空聖母不知他心中所想,既然他已把海盜金船說出去,要依靠這強大的“自然力量”弄死對方已不可能,但她也不怕,說出來也好,至少對方心有所忌,不敢動手了。“前輩,海盜金船之事您也知道啦!晚輩這就帶領弟子們走了,以後再向您賠罪。”她得意洋洋地說。在她想來,戈軒肯定無可奈何,最多說上幾句場面話,到時候她再擺低姿态,讓戈軒順着台階下,這件事就算揭過了。場中聰慧如顧容娟者,也想到了這樣的結果,隻能在心中暗歎,看來被百合門暴打隻能算了,唯有以後再想法子報複。孫琴韻原本被戈軒的威壓吓得屁滾尿流,現在也得意起來,做業務經理這麼久,她很會看風色,知道對方無可奈何,在陰暗心理驅使下,她忍不住湊近顧容娟,壓低聲音冷笑道:“哼哼!臭丫頭,剛才沒打死妳,妳還敢告狀,真是不知死活!以後我們慢慢來,總會要妳哀哭求饒!”“妳……”顧容娟剛想回嘴,暗淡的燈光下,一抹若有若無的流光忽然出現,它就像遊魚一般穿過舞池,無聲無息降臨。然後衆人耳中出現了噼噼啪啪的聲響,綿綿密密,就像放鞭炮。等到衆人反應過來時,場中出現一個偉岸的身影,戴着俱樂部特制的海盜船面具,而舞空聖母一張老臉已變了形,成了染血的豬頭!在短短的時間内,她已挨了幾百記耳光,一地散落的牙齒!“就算殺不了妳,我也能羞辱妳,滾吧。”戈軒淡淡地說。舞空聖母驚駭萬分,其實剛才她并非挨打不還手,她還了,甚至還動用了低強度秩序攻擊,可她發現,自己對秩序的領悟遠不如對方,或許可用天差地遠來形容,對方的技巧出神入化,她怎麼也避不開耳光!望着一地碎牙,她羞憤交加,色厲内荏地叫道:“你……你等着!阿斯克羅夫大人不會善罷甘休的!”“老妖婆,妳還不走?”顧容娟喜洋洋說,“我數三聲,三聲過後,老師讓妳吃不了兜着走!一、二……”她剛數到“二”,舞空聖母的身影已動了起來,倉皇如同喪家之犬,一溜煙不見了。再呆在此處隻能受辱,不逃跑還能怎麼辦?至于那些弟子……現在她自身難保,也顧不了她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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