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德興見問,躬了躬身,賠笑說道:&ldo;這個奴婢竟不知道。敢為娘娘,這個人……咱們見是不見?&rdo;洪芫聞言,愈發笑道:&ldo;見,為什麼不見。隻是這會子陛下在這兒,我且沒工夫見她,她若是有心,明兒再找法子來罷。&rdo;王德興見洪芫如此吩咐,立即躬身應是,退了出去。一時承啟帝洗漱過從淨室出來,但見洪芫對鏡卸妝,不免想到這些年來的忍辱偷生,又想到如今大權在握,心愛的女人并兒子皆陪伴在旁,不覺志得意滿。随手拿起一支鑲珠嵌寶的白玉梳子向洪芫說道:&ldo;好多年沒有替芫兒姐姐梳頭了。今兒我來給姐姐梳頭罷。&rdo;芫兒姐姐,卻是兩人當年落魄時,在順王府時承啟帝對自己的稱呼。彼時繼宗在位,刻意作踐仁宗的子嗣,以緻承啟帝貴為皇子王公,待遇卻比宮中得臉的奴才還不如。若不是洪芫得了孫太後的接濟,又在順王府内拔了花園種菜,想必兩人也挺不過這些年。彼時日子雖苦,然洪芫與承啟帝隻有彼此,更覺親密。如今承啟帝大權在握,皇貴妃獨寵後宮,卻不知道這麼親密的關系能維持到哪一天。一想到後宮那些個新選進來的新晉妃嫔們,洪芫就覺得頭疼。她也是拈酸吃醋的,隻是當着承啟帝的面兒,不好表露出來罷了。眼尖的瞧出愛妃的憂心忡忡,承啟帝不免開口詢問。洪芫隻是不說,推脫白日裡照顧皇兒乏累了。承啟帝與洪芫從小一處長大,耳鬓厮磨,更熟悉洪芫的一舉一動,自是不信的。因又想到椒房殿白日裡打發宮女兒送茶送湯的舉動,登時撂下手中的白玉梳子,攬着洪芫的肩膀笑道:&ldo;好芫兒,你放心罷。我隻要你和咱們的兒子好好兒的,就夠了。旁的野花野草,我是再不看一眼的。&rdo;當年際遇困頓時,洪芫不知道該怎麼哄尚且年幼的承啟帝,便将早先看過的話本兒當故事說給承啟帝聽,有時也賄賂了看守的侍衛買些話本戲文進來消遣。那侍衛得了上頭的暗示,是不敢将四書五經一類正經書送進來的,不過這些村話野本兒,即便送了也是玩物喪志之意,繼宗自然不會在意。那侍衛也樂得受些好處。承啟帝便也學會了許多村話野話兒,如今說給洪芫聽,洪芫又是好笑又是懷念。又見承啟帝興緻正好,索性就着承啟帝的話頭兒吃了好一番幹醋,夫妻二人甜甜蜜蜜的享受了一下閨房之樂,洪芫又去熟悉了,方才安置。床笫之間,承啟帝少不得又說了些洪家的閑話兒‐‐不過是他看重的少年将才衛霖和小姨子洪萱之間的婚事。洪芫身為長姐,況且又同洪萱向來和睦,自然是在意的。趁便谏言承啟帝替兩家說媒可好。承啟帝聽了這話,倒是想起另外一件事,便笑說道:&ldo;你倒是提醒我了。前兒母親叫我過去,說了一些話。我聽她的意思,倒是瞧中了孫家的二姑娘孫蕙,想要替她的侄子,也就是我那表兄周筼說媒。隻是不好意思跟母後開口,生怕母後瞧不上周家的門孫太後笑向洪芫解釋了自己為什麼會贊同周孫兩家的婚事。常言道水滿則溢,月盈則缺。孫家當年是帝師之家,因着祖父的赫赫聲名,在翰林中清貴至極。後來遭了繼宗的誣陷,滿門被抄,流放千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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