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時雨。”“謝時雨?”容葉變了變臉色:“原來姑娘就是”看她的神色,估計也是聽聞過自己女魔頭的名聲的。謝時雨剛想開口說些什麼,容葉就再次抱拳:“久聞大名,姑娘如此深藏不露,容葉敬佩。”敬佩女魔頭?你們江湖俠女的作風我也不是很懂。“谷内設關卡,外人無法輕易進入。你随我來吧。”容葉一邊稱是,一邊回身牽馬。一路無話,隻聞得駿馬噴吐熱氣的呼吸聲。既然是人家的未婚妻,謝時雨便将人帶到了山腳下冷星河居住的屋舍外。容葉已經重新帶上了面紗,她沒有進去,而是筆直地站着,對謝時雨說:“謝姑娘,不知哪裡可以飲馬?烈焰一路奔馳,我想喂它些草。”比起見未婚夫,馬兒的饑渴更重要?謝時雨不由高看了她一眼,轉身吩咐侍者來牽馬了。容葉對牽馬的侍者微微一笑:“小哥辛苦了,烈焰脾氣很好的,不會傷着你。”侍者臉色一紅,牽了這麼多回馬,還是頭一回有人對他這麼客氣。說話間,門扉輕輕動了一下,屋裡人似乎是被屋外的動靜吵到了。盈盈姑娘推開門,走了出來。謝時雨注意到她的神色在看見容葉的一瞬間,變得僵硬無比。不過很快就恢複了羞澀的神情,小聲說道:“容姐姐來了。”容葉卻仿佛沒有看見她的神情變化,臉色如常:“是盈盈啊,好久不見了。”“容姐姐随我進來吧。”“滾出去!”屋裡頭卻傳來暴躁的一聲吼。盈盈有些尴尬,搓了搓手,不知道該怎麼辦。容葉從容地站在屋外開口,似乎不曾聽見那一聲吼:“伯母托付我來給你帶幾句話,你若不想聽,我此刻便走了。”片刻之後,屋子裡又傳來一聲重響,似乎是瓷器砸在地上的聲音。不久,冷星河走了出來,一張精緻面容笑意淺淺,絲毫看不出發怒的痕迹。他見了容葉,微不可見地皺了下眉,剛要開口,邊上便插來一句:“杯子要賠的。”謝時雨從門啟開的縫隙裡望進去,地上白瓷茶杯,一片一片的碎在木質的地闆上。冷星河淺淺笑了下,走到她耳畔呢喃:“姐姐同我雙生共命,不分彼此。我摔的便是姐姐摔的,不必如此計較了,對吧?”對你個大頭鬼。謝時雨偏一偏頭,耳垂險些擦過他的挺翹的鼻梁骨。“十兩銀子,記得交給管事。”冷星河眸色幽深,不再說話。“姐姐?”望着他倆的互動,容葉終于反應過來,“我說怎麼看你眼熟,原來謝姑娘就是冷家伯母牽挂多年的女兒,冷星河的孿生姐姐?”冷星河眸子掃了過來,聲線稍冷:“跟我進來。”一旁的盈盈擡起頭,幽怨地盯着冷星河,神情十分委屈。未婚夫妻二人便在衆人的注視下進了同一間屋子。盈盈踢了踢腳下石子,朝古木林深處跑去了。這三個人的關系,令人看的一頭霧水。到了晚上,謝時雨終于知道了容葉是為何而來。烏鳳崖頂的竹舍裡,容葉坐在謝時雨親手編織的一張藤椅上,微微低着頭看向竹案上的一面昏黃銅鏡,不知她在思考什麼,連謝時雨走到身邊了也未曾察覺。謝時雨泡了杯去火的花茶,放在她右手邊。熱氣氤氲的整面銅鏡都模糊了,容葉才恍然擡頭。“不知謝姑娘能否除去我這左臉上的胎記?”“擡起頭。”謝時雨來到她身邊坐下,細細觀察着她的胎記。暗紅色的半圓形,從左臉顴骨處一直延伸至左眼下方。容葉的相貌其實生的不錯,五官非常大氣,隻是臉上這胎記太過顯眼,輕易就能将人的視線吸引過去。謝時雨摸了摸下巴,思忖了許久,似乎确定以一己之力無能為力後,方開口:“可能性不确定,我也不敢完全保證,尚且需要同師兄師父商量。”誰知道容葉聽聞這話也不見低落,反而松了口氣似的,笑道:“沒關系,去不掉也無所謂。沒什麼打緊的。”女子皆愛惜容貌,容葉看上去不在意,不知道心裡會不會失望。容葉飲了口茶,味道清冽,帶些微微的苦澀,很符合她眼下的心境。也不管謝時雨在不在聽,她悠悠開口:“我生來便沒有爹娘,這塊胎記是他們都給我唯一的東西。”她将茶杯換了個方向,繼續握在手中:“許多人勸過,但我還是不想去掉它。直到我十五歲的時候,知道了冷星河這個未婚夫的存在。”“冷家伯母與我爹娘是舊識,當年伯母和我娘同時懷了孕,便約定着要做一門親事,沒想到我娘生了我便去了,隻留下我一個人養在舅父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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