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随從忙翻身上馬跟上。
司徒盈袖飛快地将沈遇樂往後拖了一步,才沒有被馬撞上。
“遇樂,回去吧。這件事。也許背後有原因呢?”司徒盈袖硬着頭皮勸道。
一個是她妹妹,一個是她表妹,真是手心手背都是ròu。但是手心的ròu到底厚些,因此司徒盈袖的心。還是往沈遇樂這邊略微偏了一偏,她許諾:“這件事我一定幫你查清楚。若是跟我家有關,我一定會給你個jiāo代!”
沈遇樂在街頭站着,看着面前人來人往,車水馬龍,聽着喧嘩聲不絕于耳,卻覺得那些人那些事都離她好遠,遠到天邊,她夠也夠不着的地方……
過了良久,沈遇樂才茫然回頭,看着一臉焦急的司徒盈袖道:“jiāo代?什麼jiāo代?牛不喝水qiáng按頭?不用的,沒必要……”頓了頓,她轉身走向司徒府的大車,“回去吧,我也要回家了。”
沈家的大車還停在司徒府的驷馬院裡。
司徒盈袖隻好搜索枯腸來勸,“其實鄭二皇子的話未必可信。你想,他剛才說,是從陸三公子陸乘風那裡知曉的。而京城的人都知道,陸家三公子最愛眠花宿柳,去那些不正經的地方。鄭二皇子給他相好,肯定人品……”
“人品怎樣?!”鄭昊的聲音突然yīn測測從車窗外傳來,及時止住了司徒盈袖的話頭。
背後說人被人抓個正着,司徒盈袖忍不住羞紅了臉。
她掀開車窗的簾子,看着車窗外露出的鄭昊那張絕美的面容,喃喃地道:“你剛才不是走了嗎?”怎麼又回來了?
鄭昊橫了她一眼,馬鞭一指,“我兜了個圈兒,兜回來不行啊?這路你家開的?還不讓人走了?”
“當然不是!當然不是!二皇子您想怎麼走,就怎麼走,糙民不敢置喙。”司徒盈袖皮笑ròu不笑地做賠禮狀。
“哼!下次說人的時候,至少要看清楚周圍有沒有人!”鄭昊拿着馬鞭往司徒家大車上敲了一記,順勢往車窗裡掃了一眼,瞥見沈遇樂端坐在司徒盈袖身邊,直直地看着前方,臉頰毫無血色。
“……其實也不是大不了的事。”鄭昊見了沈遇樂這幅傷心的樣子,有些不忍,“男人逢場作戲是經常的事,過去就沒事了。”
逢場作戲?!
被人逢場作戲作到家裡來了,必須不能忍!
司徒盈袖瞪了鄭昊一眼,“鄭二皇子,您這是站着說話不腰疼了。若是您真的認為不是大不了的事,為何要當着我們的面吵嚷出來?”
鄭昊被司徒盈袖說得一窒,也瞪了她一眼,“就你嘴尖!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
“哈哈,二皇子惱羞成怒了!”司徒盈袖拊掌笑道,眼風飛快地往身邊的沈遇樂臉上溜了一圈。
沈遇樂垂下長長的眼睫,蓋住她的眼睛,不讓别人窺探。
鄭昊看得仔細,卻無計可施,隻好拱手道:“我還要去煙火劉家看看要不要我去會賬,先失陪了。”
“哎!”司徒盈袖叫住他,“鄭二皇子,你到底是如何知道這件事的?”
“哈哈,我這人老是跟陸乘風那個不正經的làngdàng子厮混,當然是跟陸乘風喝花酒的時候聽他說的!”鄭昊仰頭一笑,對剛才司徒盈袖說的話依然耿耿于懷。
鄭昊的随從搖搖頭,暗道二皇子什麼都好。就是不肯好好說話……一邊想,一邊幫主子解釋:“兩位姑娘,是我們二皇子跟陸三公子打賭打輸了,陸三公子便說他四弟昨夜訂了很多酒席和煙火,怕是自己的私房錢都要用光了,便讓我們二皇子來幫他會賬。”
“那就是在一起吃酒了?也沒白冤枉你。”司徒盈袖放下車窗的簾子,吩咐車夫:“走吧。回家!”
沈遇樂跟着司徒盈袖回到司徒府大門口。都沒有進去,便上了沈家的大車,回沈相府去了。
司徒盈袖想想不放心。命人跟了上去,一直看着沈遇樂進了沈相府角門才回來報信。
司徒盈袖自己回了至貴堂,立時吩咐人把司徒暗香請了過來。
司徒暗香穿着杏绫紅金牡丹缂絲琵琶扣對襟小襖,系着淡粉色郁金香軟綢裙子。身量雖然不高,但是卻勻稱纖細。很是動人。
“姐姐,你找我有事?”司徒暗香笑着走了進來。
司徒盈袖端着茶,低頭吃過,放到身邊的桌上。隻這一會兒的功夫,心裡已經打了幾個轉,決定還是給司徒暗香一個機會。問問是怎麼回事,便擡頭問她:“暗香。那些酒席、煙火和仆婦,是誰送的,你知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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