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巴西尼的示意下,兩名侍從退至一旁,留下玲子瑟瑟發抖的身影。
卡朋與賓奇的眼神在她身上停留,他們看到了脆弱,也看見機會,看見名為複仇的金礦在向他們招手。
殺掉牧野,把他的頭取下來做燈芯,讓利尼維亞知道,事不關己就該高高挂起,讓自己真正做個置身事外的瞎子。
巴西尼起身,緩緩走向玲子,他的步伐沉穩有力,每一步都踩上她顫抖的心弦。
他彎下腰,輕輕擡起她的下巴,讓她直視自己的眼睛。“玲子小姐,”他的聲音溫柔中帶着威脅,“你會成為我們計劃的關鍵。”
故事裡的英雄,總是為情所困,死在殺手與命運手裡。
是時候為“大英雄”牧野寫段碑文了。
玲子,這位曾經驕傲的女子,面對巴西尼的威脅,她的眼神堅定,即便身處絕境,也不願低頭。
“我甯可選擇死亡,也不會,屈服于你們的惡行。”她的聲音雖微弱,卻蘊含着不容忽視的堅強。
卡朋,那被稱為“駝子”的頭領,聞言怒不可遏,竟一巴掌狠狠打到玲子臉上:“别給臉不要臉,臭女人!”
然而,巴西尼隻是淡淡一笑,他對跪倒在地、身負枷鎖的玲子點了點頭,示意她将面臨更加殘酷的命運。
他走到酒櫃旁,從一排瓶瓶罐罐中翻找出一個不起眼的小藥瓶。
他的眼神與駝子和賓奇交彙,無聲的命令在空氣中傳遞—他需要他們幫忙,讓那顆藥丸進入玲子的口中。
“唔—啊—!唔—唔—!”
在玲子的尖叫聲中,她的掙紮顯得如此無力。
那顆黑色的藥丸,帶着未知的恐怖,被強行灌入她的喉嚨。
藥效迅速發作,玲子感到一股刺痛從腹部蔓延至全身,她竭力抵抗。
但很快,她的意志開始模糊,身體仿佛不再屬于自己。她的眼神變得空洞,像是一具被操控的傀儡,不再掙紮反抗。
巴西尼看着手中的藥瓶,嘴角挂着一抹冷酷的笑。“早年用來做人口交易的藥丸,留下幾顆還真沒錯。”
他的話語,如同冰錐,直刺玲子的心髒。
她已經意識到,自己的身體,已被将自己綁架此處的打手徹底玷污,她所愛之人,那個叫做牧野的男人,再也不可能愛她。
巴西尼的奚落,如同利刃,一遍遍切割着她的心靈。
玲子的身體在藥效的作用下顫抖着,每一寸肌膚都在訴說着背叛與痛苦。
“啊…不…不要…啊…!”
女人的小腹與前胸,因疼痛造成的劇烈呼吸上下起伏,像是風暴中的洪海波濤。
她的眼淚無聲滑落,那是對命運的控訴,也是對牧野最後的期望。
然而,她的願望,就如同風中的燭火,下一秒便會熄滅。
巴西尼的狠毒,不僅在于他對玲子肉體的摧殘,更在于他摧毀一個人精神的方法,讓她在絕望中掙紮,直到陷入永恒的深淵泥沼。
在那深淵之中,巴西尼的聲音規勸着她,要她放棄抵抗,選擇歸順與服從。
沒有自我,沒有情感,也就不會再有痛苦。
玲子對那聲音選擇了服從。
“好了,帶上這個,去找尋你的真愛吧。”巴西尼将那把妖刀,塞回玲子手中。
“是的…主人…”木偶般的女人,在整理衣着後快步離去。
接下來,與灰渡的會面,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應該不需要巴西尼再為卡朋二人補課了,不是嗎?
“刀在牧野手上,他是我們的敵人,”賓奇咽下杯中的紅酒,“灰渡則會為那把刀,讓牧野成為他的敵人。”
“酒精沒有麻痹你啊,賓奇,”說完,巴西尼又将話題引向另一方面,“但是下一次,能不能不要一個人把紅酒喝的太快?這一帶的酒比牛肉還難搞到,老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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