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醇陽的人脈還是可以的,又被刺激到了,連打好幾個電話,然後派車:上覺慧寺接和尚!
小楊也可憐巴巴的,甚至有點期待,他這也得罪了家仙,還指望能順帶幫他求求情呢,他給财神爺上香,财神爺都不帶理會他的。
覺慧寺一來人,劇組其他人本來不知道有事,也該猜到了。這是京裡著名祈福地啊,請來的還是位挺有名的師父,法号叫思明。
覺慧寺的方丈不動法師早就不輕易出山,他座下最出色的弟子思空又身為監寺,事務繁忙。除了他們兩位,思明也是剩下和尚裡比較有名的了。能請到他,已是難得。
柳醇陽也是費了很大的勁——他打了電話給宋绮雲。有件事知道的人不多,那就是宋绮雲和覺慧寺的高僧大有交情。
柳醇陽和宋绮雲也不是特别鐵,但都在圈内這麼多年,面子在這兒,共同朋友多,宋绮雲聽他确實遇到了難處,也就出面幫忙請了思明來。
思明法師不過中年,眉毛粗濃,人高馬大,手裡提着一根棍子,北方口音。
程海東一看就忍不住小聲和蘭菏道:“像武僧。”
不愧是親朋友,吐槽都和他一樣。蘭菏想,這棍子還是師門一脈相傳的啊,出來都帶着,怕不是一言不合就要揍胡仙,不愧是猛男臨濟宗!
既然有專業人士來說和,蘭菏想,那他就暫時按兵不動了。陰陽兩界都認可覺慧寺的靈驗,上次他看到的不動法師也很牛逼,估計不必他多事。
柳醇陽和思明法師商量了一下,就由他做場法事,并在這裡守幾天。能讓胡仙消氣最好,消不了能擋住這幾天,不發生影響拍攝的事也行,反正這裡的戲份真的隻差一點就完成了,堅持就是勝利。
當然,拍戲時請千萬不要發出聲音以免影響收音……
……
到了晚上,劇組也不熬夜了,十點鐘就匆匆收工。柳醇陽讓大家回房待着,聽到任何聲音都不準出來——大家都擠在其他院子。胡仙所占的幾個院子,從拍攝點到住宿地,都空出來了。
大家倒也不緊張,柳醇陽又不是第一次這麼咋咋呼呼了,沒看個豬頭表情不對,他都要呼天搶地。
蘭菏待在房間裡看書,程海東則頭抵着窗,聽隔壁傳來的動靜,那是思明法師在做法事,蘭菏隐約還能聞到香燭味,“這事兒怪玄的,你說和尚能不能搞定?我看法師什麼法器都沒有。”
蘭菏:“他不拿了根棍兒麼。”
“兄弟,你是真淡定。”程海東朝他比了個大拇指,真羨慕這種一身正氣的人,但他自個兒擔憂啊,“害,那棍兒看着跟擀面杖一樣,就是普通木頭。我聽說都得是桃木的,往妖怪身上抽,才能降伏他們。”
蘭菏:“我琢磨吧……木棍就是往誰身上抽,誰不得屈服?也不一定要桃木的吧。”
程海東:“……”
程海東:“你懂什麼!!我跟你們這種不迷信的人沒什麼好說的!!”
蘭菏無語,這口氣,搞得我才是迷信的那個人一樣。
柳醇陽說了,讓大家早點睡,他們也沒白話多久,就躺下睡了。
大約到了十二點的時候,蘭菏就被屋外的動靜吵醒了,他睜開眼,發現程海東早醒了,又在貼着窗戶聽,看着他,略帶驚恐地道:“我好像聽到柳導的聲音了。”
“什麼?”蘭菏也起來聽了一下,外頭的确有柳醇陽的聲音,在邊慘叫邊爆罵什麼,“我日,日,離老子遠點,快來人!”
“隔壁院子吧。”程海東聲音有點飄了,“他不讓我們出去,怎麼自個兒出去了,怎麼辦,蘭菏,我們出去救導演吧?”
蘭菏還沒說話,他們兩人的手機微信同時震了一下,點開一看,是劇組群裡有人發言。
柳醇陽:媽的,我沒出門!所有人都别出去!!!!!
蘭菏:“……”
程海東打了個寒戰,低罵出聲:“我靠……”
柳導沒出門,那在外頭罵街的是誰?
“嗚嗚嗚我好怕。”程海東往蘭菏身上靠,除了他們倆,其他人竟然都睡得很熟——白天都挺累的,也沒他們心理負擔那麼大,這已經十二點,可不就睡熟了。
蘭菏遲疑地胡說八道:“會不會是有人撿了柳導的手機,或者柳導又陷入了幻覺,夢遊了?”
程海東:“嗚嗚,你說得真好,你再說幾句吧,我怕。”
蘭菏:“……”
程海東縮回了毯子裡,堵住耳朵:“阿彌陀佛,高僧加油,我還是趕緊睡吧。”
蘭菏剛要躺下來,又聽到外頭有人扯着嗓子喊:“一個字是什麼?兩個字是什麼?三個字是什麼?四個字是什麼?”
這聲音有些陌生,蘭菏花了一會兒功夫才想到,這應該是思明法師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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